颇为尴尬。 严世蕃并不接话,只缓缓点头,示意自己正在听着。 陆绎只能继续往下说:“不知大人是否可以帮卑职一把,您一句话,也许……” “一句话?”严世蕃耸耸肩。 “您知道,卑职人微言轻,自到扬州以来,就发觉扬州地界上的官员对此案并不关切,线索少,且能派用的人手也极为有限。扬州知府方大人是令尊门生,若大人能帮卑职略提一句,说不定这十万两修河款很快就能有眉目。”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