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被他绕过臂弯再绑在他身后的板车拉手上。 只见他颈后以及双臂里侧都已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破了皮甚至磨出了血来,显然是因为大力拉着他身后板车而致。 再看向他身后的板车。 板车已经足够老旧,看那木板的颜色让人只觉这辆板车随时都有可能坏在路上,就连车轱辘都已经歪歪扭扭。 但板车却躺着一个人。 一个头发稀松且雪白的老人。 老人枯瘦,就像那已经枯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