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之中的胡杨,若非她想胸口仍在微微起伏着,只怕是说她是尸体一具也无人不信。 “孩子,你们是何人?又是要到何处去?”乔越坐上十六已然为他推来的轮椅,温和且关切地问。 此时此刻,他道的是西疆百姓才会道的话。 在西疆十四年,他不仅早已听懂当地百姓的话,更是学会了说,字字圆正,与西疆当地百姓道的毫无差别,仿佛他自小就生长在这西疆似的。 通红着眼眶的无助少年乍一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