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太大把枪都砸弯了,随着一声惨叫,他从昏迷中痛醒过来,捂着满是鲜血的下身满地打滚。 “狗杂种!”我扔掉步枪,上前一步揪住其头***起拳头对着他脑袋一下一下的砸了下去。 “去死吧,去死吧……!”每打一拳我便咬着牙怒吼一声,直到头骨被我一片片的砸碎。 我大口喘息着,依旧不解恨,转身从背包里抽出折叠的工兵铲,对着他脖子狠狠一铲子砍了下去,直接把稀碎的脑袋剁了下来,随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