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疯了一样抡起工兵铲对着尸体一顿猛砍。 “啊……草……草……狗杂种……我草你吗!”我嘴里不停的骂着,玩命的劈砍尸体,直到筋疲力尽,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混合着血水从脸上流过,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片刻之后,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水,站起身扔掉手里的铲子,转身走到明星身旁,她睁着大眼睛望着屋顶,空洞,呆滞,无神,就像我曾经见过的那些死不瞑目的眼神。 “对不起……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