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抬头盯着怀里人的睡颜,眉梢带笑,嗓音喑哑:“阿寻,我好欢喜。” 真的好欢喜,他又在她耳朵旁轻轻地问:“你开始喜欢我了对吗?” 沈千寻哪里听得到这些话,她往靳牧寒怀里缩,无意识的蹭他的胸口,睡的更香。 靳牧寒不想走了,把沈千寻抱的更紧,“晚安,阿寻。” 沈千寻醒来时,头还有些疼,这是喝醉酒的后遗症,她坐在床上斟酌许久,只记得洗澡前的事,洗澡后的记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