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好似躺在浴缸里睡着了,然,然后呢?有醒来,还是—— 这时,门叩叩响起。 沈千寻声望过去。 靳牧寒推门而入,眉目温浅,白衣黑裤,俨然是矜贵清雅的公子哥,声线低醇:“你醒了。” 靳牧寒很少会在早晨进入她的房间,大多数敲响门后站在门口和她说话,这回,他是直接进来,大大方方,坦坦荡荡的。 沈千寻并不觉得怪异,甚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