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突然捂住胸口,只觉得拳心冒汗,分外紧张起来。 门开了,李子期快步走来,他换了新衫,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脑后,本就微卷的发丝如今更加明显了,他走到床边,手足无措的看着十八娘,开口道:“我总算是你的人了。” 正准备掩门退去的南枝一听,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来。将那李子期闹了个大红脸儿。 十八娘站起身来,寻了一条干的细布,说道:“你怎地夜里洗头,也不擦干了,春寒料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