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了寒,我替你擦一擦吧。” 李子期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像极了百两等待擦毛的样子。 “我饮了酒,怕熏着你了,洗了好些遍。” 十八娘伸手一摸,他的头发软软的,比旁人的来得细腻一些,毛茸茸的在手心里,令人发痒。十八娘边擦边玩儿,竟像是上了瘾似的,不亦悦乎。 “你不嫌我的头发不直吗?幼时我听说用火烤烤就直了,差点没有把头发烧光,也没有直。卷的,看起来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