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避着晾晒的衣服和杂物,穿过了‘贫民窟’式的狭窄破烂胡同,两人来到一处小院。 说是小院,其实也就一间正房,两间耳房。房子挺大,但房外的院子窄。狭长的一条。邻着胡同还起了道两米多高的墙,站在大门外根本看不到里边。 “到了,这就是我家。”老头说着进屋,打开了灯。 屋子挺高,还拉着防晒的草帘子,大白天即使不开灯也不显得阴晦。 杜守义进了屋,顿时觉得开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