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房有三坨,左手间放着方桌椅子,右手间一张雕花大床。看那颜色应该都是小叶紫檀的。式样看着也不像晚清,似乎还能往前再走走。 中间一大坨正屋,靠墙空出了一大块儿,显然就是昨天那张黄花梨几案原先放的地方。 “老哥哥,您这儿可真是洞里乾坤啊?要站外面谁能想得到?”杜守义转了一圈叹道。 老头手指在周围一划拉,“都算一起,你报个数吧。” 杜守义有些搞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