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去用晚饭,只是去请个安。 自然,她是有话想对姑祖母说,白日里韵之在一旁不方便。 “韵之不在内院?”祝镕问。 “被二夫人叫去用晚饭,在东苑。”扶意道。 祝镕笑道:“别又和婶婶吵起来,就她天不怕地不怕,总不将长辈放在眼里。” 扶意不自禁地说:“韵之是最聪明的,她不过努力地想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不被这深宅大……” 言至此,她自觉失言,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