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住了口。 但祝镕听见了,反而大方地说:“昨夜她对奶奶说的那番话,她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听,这小丫头心里虽有些反骨,可不善表达,也不敢说。和你在一起后,她的眼界果然更宽了,说话也比从前机灵,遇事能冷静能忍,真是长进了不少。” 扶意道:“可说破天,也只是一说罢了,我也好,韵之也好,终究争不过命运。” 祝镕停下脚步,负手而立,问道:“在你看来,何为命运?” 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