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打算将大姐送回家中后,祝镕还要赶回禁军府,不料横生枝节,待他完全脱身离家,已迟了大半天。 公务之上,有开疆为他张罗,并不耽误什么事,不巧闵延仕刚好找他,一等就是半天。 “开疆说你很快就来。”闵延仕道,“我才坐一坐等你,结果越等越久,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对不住,家里有些事耽误。”祝镕说着脱下外袍,牵扯了身上的伤,口中不禁嘶了一声。 闵延仕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