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在母亲跟前听了什么,闵延仕都不记得了,回到卧房躺下,满眼还是查不完的账目。 昏昏沉沉时,才想起一句:往后婆媳之间,不许你插手,祝家若来生事,也有我应对,你只管你的仕途经济,好好撑起闵家门庭。 他翻了个身,疲倦地揉了揉额头,在祝家,扶意也承受着来自婆婆的恶意,自家母亲与祝镕的嫡母不相上下。 这些贵夫人们,为何不能向善,是与生俱来的恶毒,还是多年遭受压迫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