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可至少这两位,都不像是受过欺负的。 再有几天,就要成家了,闵延仕依然脑中一片空白。 祝镕离京前来找他,说的是国事天下事,但临分别时,还是谈到了韵之。 他除了说一定会待韵之好之外,再没有别的话。 而祝镕也是看透了,与其逼着闵延仕说违心的假话,不如相信他的许诺。 “韵之……”闵延仕长长舒了口气,“你是何苦来的。” 转眼已是十月十九,扶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