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君倾澜闻言,有些讶异地看着她:“怎么,这就开始护短了?” 说话间,目光下移,漫不经心地落到墨隐的脊背上,眸光细不可查地定格片刻,随即抬眸看向子曦:“你让人火急火燎地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墨隐的事情?” 子曦点头:“今天的事情明明不是墨隐的错,皇兄为什么要罚他?” 君倾澜转身在椅子里坐下,俊雅的眉目微敛,周身自有一股威仪流泻而出。 接过宫人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