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茶水,他淡淡道:“有些事情,就算没做错,该罚也得罚。” 子曦走到他跟前,不满地控诉:“皇兄不讲道理。” 君倾澜抬手,修长手指叩在她的额头上:“我不讲道理?你只身出宫,身边只带了墨隐一人,觉得自己有错没错?” 子曦皱了皱鼻子:“你不用说我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皇兄可以罚我,为什么迁怒无辜?” 迁怒无辜? 君倾澜懒得理会她天真的言语,抿了口茶,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