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墨的手里,还夹着烟,兀自燃烧着,烟灰,缓缓在地板上堆积。 没多久,香烟燃到了头,烟头上的火星,烫到了他的手指。 他还是不动,似乎失去了痛觉。 等烧到了烟嘴的位置,他把剩下的烟蒂,扔进垃圾桶。 虚浮地起身后,容非墨摇摇晃晃地,重新取酒 容非墨喝了太多酒,抽了好多烟,步伐踉跄,刚好,踩在破碎的酒瓶子上。 他跟没有感觉似的,一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