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他随手撩起一瓶酒,坐在台阶上。 容亦琛在屋外,守了能有一个小时。 他拧紧眉头,屈着食指,用骨节,敲了敲方向盘。 下一秒,他推门下车。 在容非墨家门口,他一脚把门踢开。 屋内酒气、烟气缭绕,味道刺得人脑仁疼。 容亦琛环视了一周,就看到,坐在楼梯台阶上,喝酒的容非墨。 远远的看着,容亦琛都能看出,他的颓败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