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么? 夜瑾抿唇,或许他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作为儿子,夜瑾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如此形单影只,连生死都无法得知? “夜瑾。”姒聿尘似乎是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淡淡道,“你没必要把所有事情想得太透,有时候糊涂一点没什么不好,你的母亲在活着的时候——我指的活着,是你认知里的活着,在西陵皇宫里的那段时间,她对你已经尽到了一个母亲该尽的责任。” 夜瑾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