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聿尘转过头,抬眼看着远处天际,侧脸线条显得清俊平和,声音也听不出什么起伏,“单就一个母亲而言,她做的或许还不够多,但也并无什么可指责的错处,而倘若将所有的事情敞开来说,她能做到当初那般,已是非常难得,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指责她一句。” 夜瑾闻言,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知道。” 他也并没有要指责母亲的意思,方才的事情只是刹那间的冲击,让他没有心理准备,他并非是非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