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夜、长平的战争、太华的瀑布、西域的驼铃…… 说起他千年的生命,那漫长的一切,早些年遇见的小士兵,如今已经有一个庞大的家族,墓碑立在山坡的最角落。早些年遇见的卖布的小姑娘,被家里逼着成婚,也不知哪里去了。还有那曾经摸过他头的嬢嬢,提着担子,在冰柱子边卖着冰糖,如今这手艺怕是传了十几代…… 又说起那位同样生命止于十九岁的男孩,从小就喜欢冰糖与山楂片,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