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明白这个道理,这些年,我们太多的地下同志牺牲了,有的人连尸体都找不到,所以我也很佩服老董能坚持这么多年,可是我好像不适合干地下工作,待在这里感到憋屈,有劲没处使。” 安意愁眉苦脸地说道。 “没有人天生适合做什么工作,都是被逼出来的,我刚回国时游手好闲了一阵,什么事都不想干,现在也坐到这个位置上了。”路鸣笑道。 “你也是被逼的”安意有些不相信。 “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