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我还真是被逼的,当然也不能算完全被逼,我也有一定的主动权,但是我还是老老实实去做了。”路鸣说道。 安意哦了一声,她一时想象不出,路鸣居然也会“被逼无奈”,这好像和他的公子哥儿形象相去甚远。 路鸣想了一下又道:“不过你现在回去也挺好的,过些日子,上海的地下党会迎来最艰难的时刻,那时候他们的处境可能比根据地更加艰难,而且危险。” “啊,你这话怎么说什么叫更加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