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一狠心,仰起脖子,将酒倒入口中。 “呛啷——”李傕手中的长刀出鞘,一刀割断了使者的脖子。 鲜血迸射,刚喝进去的酒也跟着喷了出来。 使者脸色煞白,身体晃了晃,一头栽倒在地。 李傕长刀急转,一刀将使者手中脱落的酒杯劈为两半。 “岂有此理!”李傕厉声咆哮。“击鼓,出击!今日不是我死,便是他亡。” 战鼓声骤然响起,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