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颙的脸色越发难看。“自然是……恶政。” “既然邢君也以为是恶政,可有解决之建议?” 邢颙咬紧了嘴唇,一言不发。 “度田是为百姓求生路,你不满,要谏止。真正的恶政,你却不置一词了。朕实在很好奇,邢君这道德标准究竟是什么样的?你这为民请命,为的又是哪个民,是豪民,还是平民?” 邢颙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他一向以君子自居,觉得自己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