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后,徐文颖叹了口气道:“不知道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如果这趟我还能回去,等我回去的时候她应该还在医院里吧!” “放心,我们一定能回去的!”我安慰她道。 走在我们前面的张教授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望着徐文颖,眼里满是疼惜和愧疚。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上面还吸附着好几根彼岸花的花冠,原本看起来细弱的丝状花冠已经变得粗壮了很多。 徐文颖伸手轻轻扯掉吸附在张教授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