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冠,花冠折断,沾了她一手鲜红的液体,空气中飘荡起一股轻微的血腥气。 “文颖,对不起,是爸爸不对,这些年你也受苦了!等我们回去,我就陪你去看你妈!”张教授嘴唇颤抖着说。 “真的?”徐文颖的眼睛亮了亮,瞬间湿润起来,“你不怪我妈了?” “其实我并没有怪你妈妈,我怪的是自己!”张教授习惯性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如果我当年能多解释几句,多给身边的人一些安慰,最后也不会闹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