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还可以看见泪痕。 那一滴水,是她的泪,正好就落在了她面前的酒杯中。 “你哭了?”我有些手足无措,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个哭泣的女孩子,尽管大多数时候,在我心中,对庄婧或者都没有性别意识了,可当她哭的时候,我还是能知道她是一个女孩儿。就是这样,我更不知道如何安慰。 开口,是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可我心中却在责备自己,是不是把庄婧刺激的太狠了? 听闻我问她,庄婧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