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是洒脱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勉强对我装作潇洒的一笑,然后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接着重重的放在桌上:“哭又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唐正川,不为他哭才不正常。” “我知道。”这就是庄婧,直来直去,颇有些敢作敢当,敢爱敢恨的侠气。她这样说,我反而多一些放心。 对的,我口中的他自然是正川哥,也只有正川哥才能让庄婧痴爱那么多年。包括小时候庄婧莫名对我的‘敌意’也是因为正川哥。在她眼中,正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