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过半,殿中某些人突然清醒过来,他们发现了崔衡玥的剑舞与他们从前欣赏的剑舞不太一样,其中似有深意。 “嘭!” 酒杯倾倒,玉液顺着案面流下来,浸湿了锦袍。 “父亲,您怎么了?” 世子陈临煜倾身过来,掏出帕子给陈湛擦锦袍上的酒。 听到动静,陈临珅望过来,满脸的疑惑:父亲怎么对崔衡玥的剑舞这么大反应? 耳边琴声由缓变急,如千军万马奔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