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临珅脑中闪过一道光，难道父亲因为这首曲子想到了自己和先帝、楚王之间的斗争？

陈临珅目光微移，看向崔衡玥：这个小丫头说自己什么都不会，却献了一曲剑舞，还以《秦王破阵乐》为辅，她是故意的吗？

“我没事。”

陈湛挥开大儿子的手，淡定地将酒杯竖起来，倒上酒继续饮。

陈临煜没有追问，本想提醒父亲换一件衣服，但见父亲又盯着崔衡玥入了神，便将话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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