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淡淡开口,拉着温媱往屋里走。 温媱看他越走越往里,手心不由微紧,“李易,我来了月事,身上不净,不,不太方便伺候。” 李易瞥了他一眼,“我让你写信,想哪去了。” 他瞅着像很好色的? 以往这女人都是想尽法子引-诱他,如今,倒是转性了,看来,是上次给她整怕了。 “写信?” “嗯。” “好叫温方祁能死心塌地的为我办事。”李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