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道。 “别墨迹了,就他那种文弱书生,家又回不了了,不跟着我,你以后他能撑几时。” “说句不客气的,我能收他,是他的运气。” 李易掀起衣袍在椅子上坐下,催促温媱。 温媱提着笔,凝了好一会,她落了下去。 两姐弟都是很简洁的人,温媱同样只写了一句,统共六个字祁儿,保重自己。 等墨迹干了,李易将纸装进了信封。 “送来的饭菜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