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嫉妒都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 只是他受重视归受重视,像这样一进宫就呆了几乎一整天的情况毕竟还是少见,是以消息灵通的官员都开始猜测起来——莫不是又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说来也是好笑,这消息传开的速度极快,仅到当天晚上,在京官员七品以上者,便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当然好笑的不是这一点,而是接下来众官的反应:实学派的官员都开始兴奋起来,他们以为高务实要有什么大举动,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