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作为“自己人”,肯定会近水楼台先得月。 于是他们纷纷开始琢磨,思考着要如何于近期在高宫保面前露个脸,以免这件还不知道是什么大事的大事没自己的份,高宫保一不小心把自己给落下了,那就大大的不美了。 而心学派的京官们则开始紧张起来。高务实一进皇宫就是一整天,这是干什么去了?是给皇上打谁的小报告,还是干脆长篇大论了一番,给皇上灌输那些只注重一点眼前蝇头小利的所谓实学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