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惹的。” 季嫣然道“您方才还说定要将案子查个明白。叔父是监察御史,太原知府也要给您几分颜面。” “那又怎么样,河东都是江家的,我只是个没本事的……小御史罢了。” 季子安想想这些年的经历正觉得心酸,白净净的小手就递过了一壶酒。 酒是好东西。 季子安抿了一口“我们季家已经完了,你父亲被流放,家中的青年才俊都被打压,剩下我……根本就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