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其实只想混个一官半职拿些月俸。” “没事遛遛鸟……而已。” “您父亲被冤枉,我也想过要上奏折,结果没胆子……又……又被我要了回来。” 季子安抱住了头,御史台拿些脾气又臭又硬的御史从来都是不被待见,于是他就自暴自弃做了个不通世故、直言不讳的“清官”。 那也是摆摆样子罢了。 他真心想要做事,最终的结果只会办砸, “当年叔父说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