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熟悉了周遭黑漆漆的环境,还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知道“苜”这个怪大叔第几次出现在我的“梦”里了,我甚至能推断出他大致的身高和年龄,时间久了,就算他再怎么刻意掩饰早晚得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别看他全身上下都遮挡得严严实实,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我看就是一个长得跟秸秆一样又瘦又高,缺乏锻炼又及其啰嗦的男人。这样一个让我鄙夷到地板缝里的大叔倒是给我的感觉莫名熟悉,又说不出来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