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不是不到,时候未到。 自从下山以后,我一度以为师兄对我说的许多话,都是故意吓唬诓我的,是以渐渐不再放在心上,不料到了晚上,竟当真难受起来。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切换何种姿势就是睡不着,腹内似是有个藤球撑着,且越来越疼,压至胸腔,连呼吸都比以往艰难了几分。 尝试各种入睡的方法之后,我终于放弃,起身出门溜达,却见到一个人影站在庭院中。 在璇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