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我与师兄朝夕相对,已然相处了三年多,便是一根手指头都熟悉的紧,他的背影,自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此时他站在黑暗中,也不晓得在伤情些什么,月光下,衣袂像是染上了霜雪,泛着微微的淡光,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不是太好。 以前师父告诉过我,说男子同女子一样,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只是女子的难受是身体上的,男子的难受却是藏在心里的。 师兄此时,应该就是这种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