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确定的感觉让他的心更加的不安。 柳桥低着头静站了会儿,然后抬起,转身,看着他,一路走到了他的身边,坐在了炕沿上,目光仍是紧缩着他的脸。 “阿桥……”易之云更是不安。 柳桥却笑了,“易之云,你现在特恨我吧?” 易之云一怔,“阿桥,我怎么会……” “我让你跪我。”柳桥继续道,“不恨我?不是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的吗?你跪你娘天经地义,跪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