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算我在羞辱你。” “阿桥……”易之云看着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你没有羞辱我,你让我跪下,只是为了更加方便打我。” 柳桥笑了出声,看着他仍是脸,“疼不疼?很疼吧?现在还肿着,可是易之云,我的手更疼!心也疼!” “阿桥……” “易之云,我知道你为什么非得要去,可是我们不是只有这个办法的。”柳桥继续道,笑容已经敛去,剩下的只是苦涩,还有眼眶内的湿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