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手疼。” 展怀迁接过手,却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七姜身子一颤,呆呆地望着他。 “不好好念书,该不该打?” “那也轮不到你,你放开我……” 七姜挣扎着要抽回手,展怀迁却从指尖一寸寸吻下来,更轻轻推起衣袖,露出雪白的胳膊,一直吻到了肩膀。 左肩靠近心房,他听见了七姜的心跳,小小的身体里,咚咚如擂鼓般,不禁叫人心疼。 抬起头,便见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