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烟也被那“咚”的一声吓到了,不过那一丁点的愧疚感很快就被男人咬耳垂的动作冲得烟消云散。 她嘶得吸了口凉气,捂着耳朵瞪他,“你属狗的呀?” 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不但喜欢咬她,在那事上,还爱看她咬他。 不论是手指、喉结,还是他的胸口,那细微的疼痛刺激,总能叫他愈发激昂。 意识到想法一不小心又窜上了高速,裴景烟赶紧晃了下脑袋。 谢纶屈指,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