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裴景烟白净的额头,“是你先动手。” 裴景烟被这顶帽子给扣得七窍冒烟,忿忿道,“明明是你先耍流氓!” 谢纶说:“我冤枉。” 看他还装作无辜,裴景烟翻了个白眼,哼唧道,“装吧你就。” “那你说,怎么流氓了?”谢纶按着她的肩,那口吻真像是冤屈者要讨个真相大白。 裴景烟算是看明白了,男人但凡沾了点酒,衣冠禽兽那面就毕露无疑。比如这男人不久前还在公馆里人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