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目光下移,望向那处。 六月的气温已经很高,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体恤,锁骨以下的风光分外迷人。 霍烟说:“可以啊。” 傅时寒头皮微微发麻,手刚要伸过来,就被霍烟一把拿住:“不是现在,主席,这里可是会议室。” 虽然四下无人,门窗紧缩,但傅时寒也觉得在这样严肃的场合里亲密的确不大好。 他拉着她的手,开门带她离开。 “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