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的地方。” 傅时寒牵着霍烟的手,来到逸夫楼后面的小山坡,这一带鲜少有人过来。他将她拉上了山坡,六月的微风徐徐地吹拂着,带着初夏的澳热和潮湿。 傅时寒脱下外套扑在草地上,拉霍烟坐了下来:“这个暑假,我们出去旅游。” 说起来,大学快三年了,他们还没有一块儿正经出去旅游过呢。 “想去哪里。” 霍烟靠在他身边:“我新疆、西藏、海南和东北、南极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