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有点似她,我多数时间忙着收拾烂摊子,都忘记要恨了。” 顿了顿,刘疆又低低地说道:“再说,我煎熬了那么多年,如今不再有忧患,恨从何来?” 刘秀定定地看着他。 好一会,他干涩的唇动了动,又道:“那卢文……”他想说几句不是。转眼想到卢文给自己生的可爱孙子,便又闭了嘴。 又过了一会,刘秀咳嗽起来。他这一次咳有点撕心裂肺,刘疆连忙把他扶起,让刘秀坐好后。他在刘秀的